突兀天壤间,洞视及八轨。区宇入割裂,疆场更彼此。
鬨怒寻干戈,祸乱无期已。孰能著手援,下石往往是。
予方闭关居,不忍安坐视。复有弓旌招,飙然为时起。
仁义一万言,麻鞋见天子。天道本好生,天颜亦为喜。
乃曰哀吾民,去杀兵当弭。今日践阼初,急务惟尔耳。
三人奉书行,一信盈尺纸。诏下癃老泣,春风动田里。
入境及淮壖,肺臆即开披。铲薙撤藩垣,罗列倒瑚簋。
万变惟悃赤,一念无幸诡。白虹昼贯日,清江秋见底。
行人不能行,在所辄顿止。一自入仪真,改馆七牢美。
坐使庖丁劳,徒增鲁连耻。空庭重咨嗟,闇室还徙倚。
蹉跎两朝事,惨澹一江水。堂上接玉帛,何如四郊垒。
万众七奔命,何如一行李。新阳复生意,岁律已穷纪。
节候中易感,挺特入骫骳。折梅愧皇华,对酒生颡泚。
苍生苟能活,志士岂惜死。愿借君悬河,发我弦上矢。
天下本一气,南北只一理。处置一何难,鸿毛扇糠秕。
中原帝高光,遽可辽金比。君家祖宗法,亲仁载良史。
可令富郑公,树立太平址。一若泰山安,一若九卵累。
事几或一失,千载贻诟訾。中间乐祸徒,沮遏逞奸宄。
以为富贵镃,瞰鼎磨血齿。高天无风飙,侧伫羽翮俟。
激怒起兵端,冯锋肆蛇豕。皇皇仁圣资,比复当谨始。
发言谩盈庭,执咎谁敢尔。是非在目前,胡为眩红紫。
政如道傍室,牵制终误己。区区谩多议,纸上何足恃。
出门惧垂堂,何尝见边鄙。睽孤还自睽,见鬼急张弛。
一断即遇雨,群疑皆披靡。天运属安治,何当合离仳。
不能鹰脱韝,还成肉在几。盘飧宁忍食,欲断南八指。
冬至后在仪真馆赋诗以赠三伴使。元代。郝经。 突兀天壤间,洞视及八轨。区宇入割裂,疆场更彼此。鬨怒寻干戈,祸乱无期已。孰能著手援,下石往往是。予方闭关居,不忍安坐视。复有弓旌招,飙然为时起。仁义一万言,麻鞋见天子。天道本好生,天颜亦为喜。乃曰哀吾民,去杀兵当弭。今日践阼初,急务惟尔耳。三人奉书行,一信盈尺纸。诏下癃老泣,春风动田里。入境及淮壖,肺臆即开披。铲薙撤藩垣,罗列倒瑚簋。万变惟悃赤,一念无幸诡。白虹昼贯日,清江秋见底。行人不能行,在所辄顿止。一自入仪真,改馆七牢美。坐使庖丁劳,徒增鲁连耻。空庭重咨嗟,闇室还徙倚。蹉跎两朝事,惨澹一江水。堂上接玉帛,何如四郊垒。万众七奔命,何如一行李。新阳复生意,岁律已穷纪。节候中易感,挺特入骫骳。折梅愧皇华,对酒生颡泚。苍生苟能活,志士岂惜死。愿借君悬河,发我弦上矢。天下本一气,南北只一理。处置一何难,鸿毛扇糠秕。中原帝高光,遽可辽金比。君家祖宗法,亲仁载良史。可令富郑公,树立太平址。一若泰山安,一若九卵累。事几或一失,千载贻诟訾。中间乐祸徒,沮遏逞奸宄。以为富贵镃,瞰鼎磨血齿。高天无风飙,侧伫羽翮俟。激怒起兵端,冯锋肆蛇豕。皇皇仁圣资,比复当谨始。发言谩盈庭,执咎谁敢尔。是非在目前,胡为眩红紫。政如道傍室,牵制终误己。区区谩多议,纸上何足恃。出门惧垂堂,何尝见边鄙。睽孤还自睽,见鬼急张弛。一断即遇雨,群疑皆披靡。天运属安治,何当合离仳。不能鹰脱韝,还成肉在几。盘飧宁忍食,欲断南八指。
(1223—1275)元泽州陵川人,字伯常。郝天挺孙。金亡,徙顺天,馆于守帅张柔、贾辅家,博览群书。应世祖忽必烈召入王府,条上经国安民之道数十事。及世祖即位,为翰林侍读学士。中统元年,使宋议和,被贾似道扣留,居真州十六年方归。旋卒,谥文忠。为学务有用。及被留,撰《续后汉书》、《易春秋外传》、《太极演》等书,另有《陵川文集》。 ...
郝经。 (1223—1275)元泽州陵川人,字伯常。郝天挺孙。金亡,徙顺天,馆于守帅张柔、贾辅家,博览群书。应世祖忽必烈召入王府,条上经国安民之道数十事。及世祖即位,为翰林侍读学士。中统元年,使宋议和,被贾似道扣留,居真州十六年方归。旋卒,谥文忠。为学务有用。及被留,撰《续后汉书》、《易春秋外传》、《太极演》等书,另有《陵川文集》。
谒显应观崔真君。宋代。魏元若。 磁州惠政泽流长,翊运於今有耿光。金甲护迁驰白马,绛衣诞圣拥红羊。久劳宵旰筹中土,为祝英灵监下方。唾手幽燕应默相,弯弧万里射天狼。
闰月三日即事。宋代。释居简。 星历新传误,无人重讲明。日中阴似夜,春半冷如正。柳欲眠还醒,花犹染不成。燕归多日了,犹自未闻莺。
酬王十八见招。唐代。武元衡。 王昌家直在城东,落尽庭花昨夜风。高兴不辞千日醉,随君走马向新丰。
说潮五古十七首 其二。清代。丘逢甲。 一疏晨叩阙,夕贬大海南。安知辟佛人,乃喜留僧谈。苛论出后儒,公德宁遗惭。蒙庄固多诬,妄说孔赞
故承议李 其二。南北朝。邹浩。 甫毕荣亲愿,归休不计年。心冥尘竟远,善积子皆贤。万事残初梦,千龄掩逝川。登门独无路,追感倍悽然。
都益处欢宴赠同筵诸子丁卯。近现代。常燕生。 薄海惊涛播战尘,并时洗刷待何人。只今岳岳朱楼宴,尽是堂堂赤县身。他日乾坤系诸子,古来勋伐出天民。戎贪胡诈终归败,此事关头要细论。